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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要是想要孩子,我也能给她,又不是非裴茗不可。

而且一想到她在其它男人身下承欢,我这心口就堵着一股郁郁之气。

想来,距离我第一次在猎场遇到她已经过了十年了。

十年是多久?

在边关想她的时候,每一天都是十年。

十年了,我不想再等了。

过几日就是她的生辰,我要为自己争取一次。

我要拿着那把弓向她表露心迹,我要跟她说,周非鱼很爱李宜春,爱了整整十年。

可是弓呢?我挂在这里的弓呢?

怎么好端端地就寻不见了?

我心里咯噔一声,觉得这是不祥的预兆。

难道这就是天意?

就连老天也不愿让我去表白吗?

我发誓我不是故意去偷看他沐浴的。

我只是想瞧瞧他有没有受伤,身上到底多了几道疤。

可他却是藏着掖着不让我看。

他越不让我看,我就偏想看,而且看他这样,我顿时起了调戏的意思。

我作势要脱衣,他却是慌乱地问我做什么。

共浴啊!

听到我的话,他却是把身子埋在水下藏得更深了,只露出来张脸一直红到耳朵根,活生生像极了被调戏的小媳妇儿。

他又是推诿着说什么轻浮荒唐君子慎独的话。

你是君子,可我不是啊。

不过想来,这浴盆着实有些小了,改天让来福换了大的再说吧。

既然你不让我看,那我摸总行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