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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颜又借着祝寿来揶揄我,你明明就不喜欢周将军,这么霸着他又有什么意思?!

对,我是不喜欢他,我爱他!

子非鱼,焉知鱼之乐也。我云淡风轻一句话就把清颜气跑了。

清颜走了,裴茗却又来了,还提着剑要同周非鱼打架。

早就听闻周将军剑术精湛,不知今天能否有幸讨教几招。

说得文绉绉的,不就是想打架吗?!

周非鱼毫不慌乱,却是道,我从不比没有赌注的剑。

裴茗放出狂言,若我输了,即刻启程回云南,有生之年绝不再踏进京城半步。

好。周非鱼答应得爽快。

我怎么觉得,他就等着裴茗这句话呢。

可如果你输了,宜春若想去云南,你便不能阻拦。

我何时说过要去云南的话?

不过这句我听明白了,敢情这场架的赌注是我啊!

周非鱼却是眸色未明地看着我,你希望我输还是赢?

我当然希望你赢了!

就算那小王八羔子赢了,我也不会同他去云南的。

不过这话我没说出来,我就想看周非鱼醋坛子打翻。

好,那我便赢。他如是说道。

裴茗拔出了剑,可周非鱼却是不紧不慢,淡淡说了句,还记得你当年是怎么输的吗?

社会我周哥,人狠话也多。

他说他要赢,可他这根本就不是想赢的样子啊。

明明剑都指到裴茗的脖子了,他却又故意偏了半寸,只划了他一绺头发。

裴茗也真够不要脸的,竟然还若无其事地接着打。

接连这样几次,裴茗都要被削秃了,却还倔强地接着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