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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着贺屿安,她自也存了与很多秋浓交好的心思,只是以往她全心系在了贺屿安身上,待她也只是包容下的泛泛好意,可如今贺屿安待她明显冷视,想要破冰,还需得用上贺秋浓,是故她才巴巴的跟她上了一辆马车,同行来此。

可这一路,每每她搭话,贺秋浓都不理会,只是一脸兴味的与那个病秧子搭腔,她在一旁犹如无物,是故她眼下见姜笙,头一回生出几分碍事的厌恶来。

贺秋浓拉着姜笙便进了包间,刚一进门,便指着盛枝道:“你怎回事,非要与盛可都定在这里。”

盛枝闻声也不觉得委屈,面上也无半分惊讶,只是赔笑道:“我不是想着樊楼的醉乡红嘛,你就不馋?尧京数得上的酒楼就那么几家,遇到不是很正常嘛,莫气莫气。”

“姜笙,快来尝尝,这可是锦州尝不到佳品,唯有樊楼这一家有的滋味。”说着便上前拉住姜笙坐在了桌前。

贺秋浓却是气性未消道:“你姐姐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遇到便处处都是麻烦。”

盛枝闻言却是笑嘻嘻的倒了一杯醉乡红道:“知道,知道,那咱们便早喝早撤嘛。”

说着还指了指半开窗的凭栏处道:“再过一刻钟,河上便要放莲花灯了,还能看到烟火,这么极佳的地儿,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定到的,错过不是可惜了?”

贺秋浓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走去,手上还不忘端着那杯醉乡红,待看到了凭栏处的景,一肚子的气才尽数消了一半:“那便尽快吧,我可不想粘上那么个麻烦。”

“好好好,对了,何家的姑娘出事了你可知道?”

姜笙自始至终都是乖巧的坐在桌前,由着盛枝不停的给自己夹菜投喂,贺秋浓端着杯子的手募自一顿,诧异问道:“皇后前些日子不才宣她进过宫?有意定为太子妃,这就出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