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秋浓刚轻松了一口气,却听许永承道:“不过”
她心猛地便又被提起,忙追问:‘不过什么?你快说呀!’
许永承的神色募的一沉,忽的一把拉过贺秋浓的手,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道:“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也该改改了,你不怕,孤怕!”
这突如其来的拥抱,让贺秋浓立时便愣在当场,待反映过来,忙挣扎的推开他,干巴巴呵笑了一下,打哈哈道:“太子表哥说的是,以后万不能如此了。”她猛地站了起身,身上的大氅滑落在地,她却浑然不知,指了指天道:“时候不早了,我,我先回去了。”
话一说完,便一溜烟的跑了,粘湿的绣鞋猝不及防的踩到了那明黄色的大氅上,许永承只是嘴角带笑的目送着她离去。
待人消失在眼前,他嘴角笑意才放下,目光落在那大氅上,上头的脚印娇小的很,他轻轻呵了一声,又转头看向颤颤的流水:“实在有些难骗了”
不远处的帐篷处,站着两个窈窕身姿,孔灵乔微勾嘴角看向盛可,意味不明道:“瞧见了,这下可明白了?”
盛可面上却不显神色,眯了眯眼睛道:“明白什么?你有话不防直说。”
孔灵乔轻嗤了一声,指了指方才贺秋浓离去的方向,又指了指许永承坐着的地方,而后并了并手,这意思便是再傻的人也当清楚她意指何意。
孔灵乔挑了挑眉头道:“不若你我互助,你帮我一把,我便也帮你将他两分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