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屿安顿了一下道:“我要说的就是这事。”他转而看向姜笙道:“你从我这处拿书时,怎不仔细翻翻,里面夹了东西都未发现?”
姜笙顿了一下,这书她自然翻过,翻阅过不知多少回了。
盛氏反应过来道:“这书是世子的?”
贺屿安点了点头:“也不算是我的,是我托太子寻来的,姜大人的墨迹在宫中颇有名声,朝为官着皆拜读过,我也是初次见书寻得这么齐全,一时不舍才先翻阅了一回,怎想到将这东西落下里头。”
一听到太子的名字,盛氏面色忽的一沉干巴巴笑了一声:“世子留这些药作甚?”
这话里还是带了几分质疑。
贺屿安眉眼轻抬答道:“从二皇子那处得来的,盛夫人也知道,殿下最爱搜罗这些折磨人的玩意,我也是觉得好玩,才留了一些下来,怎想到惹了这样的事儿来。盛夫人可要去问问?”
又牵扯出一位皇子,还是那位活阎王,盛夫人不禁腿肚子都打颤了,忙摆着手否道:“不必了,世子既如此说,定没什么好怀疑的,那是个误会了。”
一声轻飘飘的误会,便将方才所有的指责简单掀过,姜笙垂下的手紧握成拳,谢婉上前一把拉过了她,伸手握在上头,阵阵暖意袭来。
盛氏看向贺屿安道:“不知可有解药,可儿昨夜咯血不止,目下已经晕厥过去了,可有法子救救?”
贺屿安勾了勾嘴角道:“自是有的,每日七两黄连熬煮一碗,连喝十日,也就好了。”他忽的又顿住道:“若是提前好了,盛夫人也好查查,到底是不是这药的缘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