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肯作罢,孤还能是这幅样子?”许永承叹了口气:“陈大人为人做事都还算严禁,并未查出什么大的过错来,但人无完人事确实也有些小纰漏地方,倒不至于定他什么罪,只口头训诫也就罢了,周言见一事不成,便再报另事,铁了心的要定陈为令的罪,这不过十几日,就列举他七八项罪责,每每列项,耗时人力需查,孤需得时时克谨,松懈不得。”
许永承边说还边怨怪的看了眼贺屿安,贺屿安只是端着一张笑脸回他,更看的许永承一肚子气。
陆然抿了抿唇问道:“周侍郎为何非要与陈大人为敌。”
太子闻声未语,盛阙却是有是颇八卦的样子道:“陆兄没听说外头的传言?”
“什么传言?”
盛阙了然,收了折扇道:“那难怪了,虽说传言不可信,但想来也未必是捕风逐影。”而后细数进来盛传于周陈两家的谣言,言罢还看向贺屿安与贺昱,求证道:“对了,事发在你们府上,可确有其事?”
贺屿安未言,贺昱冷着一张脸道:“你也知道这是谣言,事关姑娘家的清誉,还需得慎言。”
盛阙兴致缺缺的啧了啧嘴,就知道在这兄弟俩身上撬不出什么私密的事来。
许永嘉才回京城,闻声方才一听才知生了这样的事,皱了皱眉头看向太子:“皇兄就这么由着他们闹?”
许永承颇为无奈的耸了耸肩头,也不得其法,朝廷兴仁政,为监督官员结党营私行贿之事,惯来对举奏一事很提倡,也正是为此,太子不能对周言苛刻训斥让他停罢,只要举奏便需得谨慎严厉对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