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抖了抖身上的酒渍又坐了下来,摇了摇头:“还是匪夷所思的很你既喜欢她,便该将她藏得深些,何故又让二皇子瞧见她。”
说起那天的事,贺屿安瞳孔微缩,嘴角微勾起一抹讽笑,捏了捏手中酒杯看他:“你当那日的局是我设的?”
盛阙后知后觉:“局什么局?你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贺屿安淡淡道。
他未在深聊,转而忽问道:“周家的事查的如何了?”
盛阙叫他弄得摸不着头脑,却也深谙他个性,但凡他不想提的,想也什么都问不出来,又品了口酒不答反问:“你既辅佐太子,这事你本该比我更清楚些?这些日子却好似故意避开不参东宫之事。”他顿了下,抬眸看着贺屿安认真道:“温屿,自你从南疆回来,我有些瞧不透你,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?”
贺屿安摩挲着手中的酒盏,眼神里是少见的虚无,他道:“想弄清些事情罢了。”
盛阙诧异:“什么事?说与我听听?”
贺屿安眯了眯眼,看向面前的盛阙,忽的笑着摇了摇头道:“我自己还未弄清,才想先跳脱出来看看清楚。”
盛阙闻声忍不住啐了他一口道:“整日神神叨叨,也罢,太子那处我先替你拖拖就是了,只是你若是有什么事情,定要与我商量,莫要瞒着我。”
“好,一定。”贺屿安承诺了一句,而后又问道:“周家的事,你需得事无巨细都盯得紧些。”
盛阙闻声点了点。
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