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定,年岁”他顿了一下才淡淡道:“二十有三。”
姜笙眼圈有些红,却极力的忍着,恍若无事一般点了点头:“我记不大清了,印象里是有这么一人。”
贺昱松了口气,有这一人便成,他顿了顿又道:“他家中可有亲眷?实不相瞒,我用尽了法子都寻不到他。”
“不大记得了,好似是个孤儿。”她强忍着情绪,在即将破防时欠了欠身道:“今日我有些累了,先回去歇息了,那人我不大清楚。未能帮上兄长的忙,实在抱歉。”
自始至终她都未敢抬头。
贺昱目光深沉在她身上看了两眼,直觉告诉他,姜帜与她应当很是熟络,且关系匪浅,他眯了眯眼,忽而淡淡道:“阿笙,近来你变了许多。”
姜笙未应,目光落在他腰间的那枚璎珞上,躬了躬道:“兄长想多了,我先告辞了,你回吧。”
克制又疏离,在不会软软的唤她沢宁表哥了,贺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发呆,直到屋门关上,他才回神,甩袖转身离去。
门外没了动静,姜笙才好似脱力一般要瘫倒在地。
“姑娘!”玉岁忙上前搀扶住她,见她又笑又哭有些费解问道:“姑娘,怎么了这是。”
“姜帜,姜帜!这名字只有兄长知道,年岁对上了,玉岁,兄长应当还活着,他应当还活着。”
姜帜?玉岁对这个名字觉得颇有些耳熟,片刻后似恍然大悟:“这名字”
姜笙点了点头,其实姜笙前头还有一位,不然他不会与姜城南差这么大的年岁,只是不幸流掉了,好似月份挺大的,姜稽连名字都备好了,怎想胎死腹中未生下来,姜稽爱妻如命,即便孩子未活下来,却也是入姜家族谱的,姜城南曾与她说过,她明明白白记得,那个孩子叫姜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