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笙眸中闪了闪,闻声又垂眸打量了下孔及令,才谦逊躬身行礼。
许永承有些呆不住,最先走出了屋子,抬眸看向他问道:“她可在樊楼里?”
姜笙摇了摇头:“应当不在了,方才便找遍了包厢,没寻着她人,也是怪了,方才在樊楼门口才碰的面,我还以为她先进来了。”
“那便去外头找找。”贺屿安点头说道。
许永承招来自己的随从,人乌泱泱的便往樊楼外找去,孔及令见许永承这般声势浩大的着急忙慌的样子,不禁皱了皱眉头,太子对贺家这位当真是不一样的。
“陆然,你在樊楼里再找找。”贺屿安忽然道。
陆然愣了愣,看向太子,太子心如今飘在外头,闻声未觉得有哪里不对,点了点头:“你便留在此处找找吧。”
“是,陆然明白。”陆然点头应是。
姜笙捏紧了贺屿安的手,闻声算是松了口气,天知道,方才她后背都濡湿了,生怕叫许永承瞧出来什么,索性还好,许永承对贺屿安还是无甚防备心的,才能如此顺利。
陆然虽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,心下也有些慌,领命便从最里间的包间去寻。
姜笙眼见着他抬脚进了那间包厢,紧握的手终是松开了。
陆然刚进屋,门边募的关上,他几乎是一瞬间便察觉到这屋子里有人,立时便戒备起来,一抬眸便瞧见坐在凭栏处的贺秋浓。
“贺姑娘?”他惊诧一声,他眸光闪了闪几乎是一瞬间便了然,笃定道:“你是故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