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笙此刻在他眼里,好似被狼盯上的一块肉。
“再问一遍,生什么气?”他幽幽地问。
姜笙晃神,一时间思绪抽离,在答与不答间摇摆,贺屿安轻笑了一声,又要低头覆上那被他吻得发麻的唇。
“就,阿浓方才问我的凤冠”她声音越说越小,音越说越怯。
凤冠?下一刻贺屿安便想起来了,他凑近声音里带着恶劣她道:“气我弄坏了你的凤冠?你这气性未免太后知后觉了。”
姜笙瞪大了眸子,哪里还能听不出来,这人在戏弄她。
她抿唇不语,说又说不过他,打也打不过他,一字不合便想着法子折腾她,眼下,沉默是最安全。
贺屿安见她似受了委屈的鹌鹑,心更是一苏,险些绷不住了,头搭在她肩头笑了几声。
垂花门不远处忽传来的动静,应当是长公主放心不下过来瞧瞧。
姜笙募的便急了,头抬眸看向他道,催促道:“母亲,母亲来了!”
这幅样子,好似他们不是光明正大的夫妻,反倒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
贺屿安本还想说话,但见她真的急了,便心下无奈,不再逗她,将她抱着一滚,便又往更深处躲去。
“阿笙呢我怎没瞧见她?”长公主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