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上的山匪呢?”贺屿安沉声问道。
武陌答道:“属下已命人将他连夜运进尧京,估摸着再有个四五日便能到了。”
贺屿安起身将手中信件掷入火中,顷刻间便燃起摇摇摆摆在落地前灰飞烟灭,他眸子深入寒潭道:“莫要让夫人知晓。”
武陌点头:“是,属下明白。”
“姜城南呢?”他忽然问道。
武陌想了想道:“秋闱将近,姜公子应当在温习书册,属下见二皇子并未让他一直跟在身侧,这些日子也鲜少出二皇子府,应当是默许的。”
贺屿安眯了眯眼睛,手细细的摩挲,二皇子又知道多少,若是全然知道,他后背不禁窜起的凉气直打脊柱,他忽然觉得是自己有几分天真了,说什么不愿干涉其中,不愿争抢皇位,可明明早已悄默声的掌握了其中的关窍,只等这时机一到,掀底便能即刻将太子吞并,明明他是最有也野心的那一位才是。
他颇生出一分烦闷起来,有种被耍得团团转的愚笨感。
可偏又无可奈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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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已嫁为人妇,可贺秋浓既不用每日给婆母请安备茶,也不用早起为夫君安排早朝伺候,很是自由,与在贺府相比,更要快活许多,毕竟在贺府有长公主与老夫人管着,可在陆府,陆母将管家权全全交予了她,更是要在她回门之后直接搬去与陆老先生住,给她的自由,颇让贺秋浓受宠若惊。
不过自也有不好的,也不知是不是那夜给了陆然些好颜色,这厮竟然顺着杆儿盘,总是时不时的会与她有些亲密接触,今日早起更甚,竟是直接将她未喝完的粥,端起便喝了,这算什么?这般亲密,实在是有些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