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下之意,只能放走一个。
陆然闻声一怔,似这才想起他方才一时忙乱,竟忘了这事了。
太子轻飘飘一句话,又将事端踢给了贺屿安,而后好整以暇的看着他,看着贺屿安如何决断,这恶人他总归是不能当的。
毕竟四下这么多双眼睛瞧着,有些戏还需得继续演。
贺屿安心里窝着火,眯了眯眼睛看着陆然道:“给你一个时辰,早去早回!”
陆然闻声一怔随即便来然他的安排,感激的看了他一眼,而后看向太子道:“殿下,可成?”
许面对着他们,嘴角勾起一抹笑,也唯有离他近距离的贺屿安和陆然看的清楚,那笑里夹杂着温怒。
“三郎都应了,孤怎会不应?去吧,就两个时辰,你们自己安排去。”这话落在四周官员的耳朵里,便觉得太子实在通达情理,再和善不过了。
陆然不敢耽搁,随手牵了一匹马,鞭子一挥,飞尘扬起便朝着贺府新宅子的方向奔去。
贺府
贺秋浓在新宅子病倒姜笙自然也不能恍若无事的接着睡,奈何自己还是刚才醒来的病人,只能在一侧干着急。
长公主从未生过这么大气,神色紧绷的看着跪在跟前的桃心训斥道:“你这丫头也太糊涂了,昨儿早起主子就感觉身子不适,怎不知去找我,她心大闹不清楚,你也不知道吗?伺候都伺候不好,还留着你作甚?”
桃心也愧疚的不行,闻声只是点头连连应道:“是奴婢的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