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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她面前的粥未用几口,不禁皱眉道:“好,不是为了他,是为了我可成,你莫跟我赌气,多用些粥。”

贺屿安顿了顿又道:“昨儿,是不是有人来了?”

这事他昨儿回来时便听武陌说了,本想着等着她来说,可等了一整夜,却半句话都没听到。

姜笙愣了一下,这才反应过来说的是姜王氏,她点了点头:“姜王氏来过了,没旁的事,我应付的过来。我也不是小时候了,能叫她随意欺负。”

她既不愿意多言,贺屿安便也不好再说,却是嘱咐道:“若是有难事,莫瞒着我。”

姜笙乖顺的点了点头。

用完膳,贺屿安便匆匆的进了宫,今日虽是殿试,有皇帝坐镇也出不了甚错,但到底是要仔细小心些的。

自打他出了府,姜笙便一头扎进了佛堂里,贺屿安许是知道姜笙偶不时参拜菩萨,新宅院里置了个佛龛,就在主院的偏殿,今儿菩萨跟前的香火就没断过,姜笙身板跪倒笔直,虔诚的跪拜在前。

她所求不多,不是求他什么状元及第,一甲贡士,求的是他能心想事成,事事如意,他想要什么都成,只求能随他心意便成,姜笙所想所求,仅此而已。

殿试上

考生们各按照秋闱成绩排序依次落座,坐在最前者提久未落字的便是姜帜,其他考生皆奋笔疾书,唯有他不紧不慢一字未动,他眸光一滞,在“朝政纲要苛责以待,何又为仁?哪为优为劣,儒与墨者,孰能为者。”一题上顿了许久,若是旁的考生,必顺着皇帝的意思,大谈仁政优处,毕竟皇帝自登基以来,贤名在外,兴的便是仁治,在旁人眼里,或是皇帝太过自得政治安逸,不过是寻考生好好夸一夸自己政治上的明智,可姜帜却觉得,其中没那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