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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二皇子还在看着姜许恣的答卷,仿若未闻,只是敛下的眼眸微闪,捏着卷子的手抓的颇为用力,指尖微微泛白。

皇帝募的将姜帜的卷子盖上,而后往案牍上一扔,才抬头看向许永承:“太子以为他这题答的如何?”

太子面上有片刻的怔愣,他有些摸不准皇帝的意思,但见他的态度,约莫是不喜的,太子抿了抿唇道:“字是好字,可这题,答的实在敢了些。”

何事是敢,简直是大胆,他这般作答,无异于当面直指皇帝的面门指摘,这样的话,他竟也真敢写。

太子抿了抿唇上前想将卷子收走,边收边道:“孟大人,将后面七名的答卷呈上了,这个先拿下去。”

只是还未伸手碰到那纸张,就被皇帝微微侧身躲开了,皇帝捏着卷子又看向许永嘉:“老二,你来瞧瞧。”

许永嘉似这才后知后觉,抬头看向两人,伸手接过只细细看了一眼便嗤笑出了声:“这人也是敢,也不怕惹怒圣言落得个脑袋搬家的后果。。”他头摇的厉害而后将卷子放下,又递上了方才看的“不好,实在是不好,还是这人的不错,字虽逊色了些,却夸得倒是不错,应当颇受父皇喜爱。不若父皇再瞧一眼这个?”

皇帝抿唇,面上带了几分愠怒,将他递过来的卷子一推才道:“你这话的意思是朕听不得难听话?”

许永承闻声耸了耸肩膀笑了一声:“父皇应当比儿臣更清楚些。”

“二弟,少说些话,莫再惹父皇生气了。”太子见两人气氛不对,忙在一旁劝道。

许永嘉见皇帝气得快吹胡子瞪眼了,似无奈低头认错:“是是是,是儿臣的错。父皇莫怪。”

“孟谈,秋闱后面七名答卷呢,怎还未送来。”太子不禁呵斥一旁的孟谈。

却叫一旁的皇帝打断道:“不必了。殿试前三就这三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