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及令背后汗津津的,他也怕是这么个结果,不禁抿了抿唇道,气息有些喘道:“应当不会。”
许永承眼睛一利,他怎会器重这么个蠢货:“应当?孔及令,你有几颗脑袋,用应当不会搪塞孤,你想死孤不拦着你,孤限你三日,给孤查查清楚!”
孔及令忙头磕跪在递上,连连应是。生怕晚了一步,再惹他不快,脑袋搬家。
忙哆哆嗦嗦的告退,退出宫殿时,一个没站稳瘫倒在地,身后汗津津的,身侧看守的侍卫都似木桩,恍若未闻,无一人上前搀扶。
即便跌的站不起来,孔及令也强撑站起了身,后怕的看了眼身后,拖着半残的腿拐拐瘸瘸的出了殿门。
许永承坐在太师椅上,盯着冉冉零星的烛火出神,手烦躁的把玩着掌心的扳指,他眼眸微微一眯,最好与贺府无关,不然他断不会在留着他。
刚盛陆两人送出府,文成便迎了上来,看了眼贺屿安并未说话。
姜城南抿唇道:“何事?禀!”
“公子,二皇子找。”说罢便自觉屏退到一旁。
贺屿安看着他道:“二皇子生了几日的闷气了?”
二皇子称病已三四日了,做这些日子,姜城南都未联系上他,可见这回是真的气的不轻。
他私自认下了姜笙,坏了二皇子布置好几个月的局,许永嘉没生撕了他便是大度了,但许永嘉是什么人?杀人不眨眼的人,能轻饶了姜城南?
姜城南负手走下台阶,一脸冰冷寒意,只是道:“她近来胃口不大好,你去劝劝她喝些参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