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的,贺屿安竟未理他,只是转头问玉岁,今日喝药的时间,姜笙闻声不禁缩了缩身子,赌气似的倒下蒙头就睡下了。
姜城南强忍了许久,见她瞧不见了,终于松了气,虚颓的扶着床头,嘴角竟留下一丝猩红,他似不经意间抬手便擦了。
搁下碗,替他掖了掖锦被,脚步虚浮的走出了屋子。
贺屿安与他擦身而过,看了眼姜笙交代了两句,竟是转头也离去了。
见屋里头没动静,姜笙有些安耐不住的掀开了锦被,见屋里只有玉岁一人,有些诧异,她眨了眨眸子有些不解,不过是晚些喝药,这是生气了?
贺屿安倒是没想到姜笙会这样想,贺屿安跟着姜城南出了院,见他摇摇欲坠上踱步便上前搀扶住他。
“要死了,这幅样子还强撑?”贺屿安惯来嘴上不饶人。
姜城南虚弱的直喘气,想起昨日昏迷前所见,拳头紧紧握住,他蓦然出声道:“知道了吧。”
姜城南几乎瞬间便反应过来,他说的是什么。
他眯了眯眼睛问道:“知道什么?”
姜城南闻声掀起一抹似秋日残阳般的自嘲笑意,也不再刨根问底他到底知不知道了,只神色冷道:“莫告诉她。”
“太子的手笔?”贺屿安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