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岁扶着她回身看了一眼,也没问为甚道:“姑娘放心。玉岁会小心行事,必不叫先生发现的。”
姜笙心事重重的回了屋,并非她胡思乱想怀疑过甚,自五年前老府医便时常在她身边医治,老府医的性子,姜笙还是知晓些的,鲜少见过他如此费力解释的,且如此详细,很难让她不怀疑,再者对于姜城南,姜笙不得不谨慎,兄长的性子,姜笙最清楚不过了,是隐忍过甚的性子,从来都是闷头吃苦的,她隐约能察觉到,他如今一切都是在筹谋着些什么,置于为何筹谋,姜笙心下有猜测,却又不能确定,她眸子微微颤动,只希望那药当真只是补身的。
东宫
许永承面色阴沉的看向贺屿安,眯了眯眸子道:“三郎,你今日朝堂上说的话,是什么意思?”
贺屿安站在他下首,身型挺拔,不卑不亢。
他抬头看向许永承挑眉问道:“殿下,三郎在朝堂上说的话再清楚不过了,事情既已闹大,为证清白,便不可能囫囵掀过,我自是相信殿下清白,殿下既没做过,便不怕查。”他勾了勾唇嘴角带着几分讽刺之意:“殿下是在怕什么?”
许永承捏着手中的扳指神色沉沉道:“三郎,你近来是不是放肆的很。”
“殿下严重了,圣上既让我辅佐储君,三郎自是要尽职尽责,何家的事,清者自清,您也无需紧张,眼下储君威望与声誉是重中之重。”
许永承叫他气得轻嗤一声:“如此说,孤倒是要谢谢你考虑周全了?”
“是三郎分内职责,殿下不必言谢,您放心,三郎必协助大理寺彻查清楚,还以殿下清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