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笙往他身上一靠:“护好自己。”
贺屿安闻声一滞,下一刻唇便捉到了姜笙唇,饥渴又不管不顾,似乎是要将她吞咽下,姜笙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怔在了原地,脑子中一片空白,自打她病了这么久以来,贺屿安照念着她,这些日子都鲜少进姜笙的身,即便是歇在姜府,人就躺在她身侧,他也能坐到坐怀不乱,规规矩矩,这么些日子未亲热,这突然如此,让姜笙颇有些敏感了。
贺屿安含着她白壁似的耳朵轻声“嗯”了一句,算是应下了答应他的事情,而后用身体故意撞了撞她问道:“好多了吗?”
姜笙犹豫间吞咽了下,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:“还,还未好清。”
黑夜之中贺屿安的唇角微微勾起,她的伤势,自己怎会不知道,分明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背后伤口结的痂已经掉了,如今只是在去疤罢了,哪里是还未好清,他眸子在这黑夜之中好似格外的亮,凑近姜笙道:“给我一次,成不成?”
声音里带着渴求与可怜,叫姜笙坚硬的心肠立时便软上了三分,见她态度松动了,贺屿安嘴角笑意更浓了,果然
姜笙伸出手食来,朝着贺屿安晃了晃道:“那便一次,只一次!你若骗我,下次再不理你了。”
话音一落,姜笙便被人翻身覆上,什么话也未说唇瓣已顺着她白玉质弱的脖颈向下,嘴上含糊道:“好,应你。”
(咳,是这样子的,这里jj不让写,诸位自己凭空先想想。)
翌日
姜笙瘫在床榻上犹如被人拆了一般,看着帐顶不禁陷入郁闷,这人怎说话不算话,贺屿安也是歉意,唇安抚的碰了碰姜笙的脸颊,姜笙有些气性的躲闪开了。
“骗子!”姜笙轻声骂了一句。
贺屿安也颇无奈,昨夜哄了许久,但她哪里知道,他昨夜已收敛许多,并未叫她吃上太多的罪,不然可不是仅仅如此。
正要再哄,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武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