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久不做声的贺屿安答道:“柳妈妈是签了死契的奴仆,辗转不知卖了多少回了,无亲无故,并无血脉在世。”
“啪”的一声,姜城南猛地锤了下桌子,咬牙道:“我还不信了,这么个大活人就消失匿迹了!”
他猛然起身往外头奔去,看向德成问道:“二殿下可回府了?”
德成将人跟丢了,对姜城南皆是愧疚之意,此刻恨不能有三头六臂能帮他去寻,见他问自己忙答道:“刚回府。”
姜城南方才那猛地一下,似牵扯到了伤口,面色惨白一片,额头的虚汗直冒,闻声未在多言一句,抬脚便往门外奔去,德成见状朝着贺屿安拱手一拜,忙追赶上去。
贺屿安站在门边,看着姜城南离去,神色发怔不知在想些什么,一旁的武陌只静立在一旁,等着贺屿安安排。
贺屿安抿了抿唇忽吩咐道:“将底下的人全散出去寻太子的身影。”
武陌想也不想忙点头应是,人都已经出了屋子才反应过来,以为是自己听岔了,看向贺屿安小心翼翼又问了一遍:“世子,您是要寻太子?可夫人她”
贺屿安眼里的耐心俨然消失殆尽,冷冷的看向武陌道:“还要我再说一遍?”
武陌被吓得心咯噔一下,忙点头应道:“属下明白,属下这便去办。”
武陌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再眼前,贺屿安眯了眯眼睛,独自一人在原地喃喃自语:“在等等我,在等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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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岁看了眼四周,见四下无人跟着,敲了下门听里头姜笙应话,才推门进去,关门时还不忘探头张望了下。
“怎么样?可问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