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牖一开,一阵冷风便袭来,贺昱怕凉的缩了缩脖颈,嘴上嘟囔着:“青,青书,关窗”
姜笙看了一眼,对玉岁道:“将那大氅拿来。”
不知是不是这声音惊动了他,他晕晕乎乎的抬起了头,眼神迷离的不像样子,只痴痴的对着姜笙笑:“也就能在梦里见你这般不设防的待待我。”
他像是在看着姜笙,又像是透过姜笙在看旁人,很快笑意耳朵面上挂上了几分痛苦,忽的伸手拉住了姜笙的衣袖碎碎念道:“你过得好不好?我知道他欺负你了,可这样的世家,你能过去已是福气了,莫要强求太多。”
这莫说姜笙了,就连玉岁听了都是一愣,拿大氅将他盖上,嘴上道:“二公子真是喝多了。”
姜笙一把撤回了被她拽着的衣角,充耳不闻方才的话,只是问他:“太子在哪?”
贺昱仿若没听见,又喋喋不休道:“他欺负你你怎不知找我来说,若是我去说,他哪里还有这个胆子,你也不至于遭那样一番罪。”
姜笙皱眉,这事不回应他便不翻牌了吗?便会一致的问一直的说?姜笙看了他一眼回道:“他对我很好。”
说话间,眼里有脉脉温情。
“嘭”的一声,贺昱将手中的酒杯摔了出去道:“好什么好!怎么会好!身上都没一块好皮肉了,是我去迟没救回你,不过你放心,他也死了,我没让他好受,大卸八块死了喂狗了!”
玉岁闻声直摇头,只当他说的是胡话,正要劝姜笙回去,刚一转头,便瞧见姜笙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紧咬着唇看着醉酒的贺昱,像是受了什么极大的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