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屿安嗤笑了一声道:“本就是没什么根骨的人,他也不是没有做过这样下作的事。”
一句话算是道清了其中意思。
贺秋浓领悟到其中意思,有些不信道:“我怎觉得二哥哥不是那般的人,他虽心思深些,倒不至于如此。”
陆然轻嗤了一声道:“他有些事,你怎知道。”
贺秋浓白了他一眼,忽将手中信件往桌上一拍道:“三哥哥去安排吧,这事我愿意。”
“你愿意?我不愿意!你想也别想!”陆然难得对贺秋浓如此疾言厉色。
贺秋浓闻声一时间被唬住,看着他愣了半晌,许久才反应过来,而后就想也不想脱口便道:“你若是敢拦我,那便和离,立即和离,现在便和离!”
“要吵给我滚出去吵!”贺屿安冷着脸呵斥道。
而后忽起身,头也不回的便离去了,贺秋浓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咬了咬牙到底是跟了上去。
清苑一墙之隔的院子,忽传了一声声吵闹声,不少清苑的奴仆停下手中的活,想探头去瞧,贴在了墙边却是听不出到底是生了什么事。
“到底是生了什么事?对面的主子也好似生了好大的气。”年纪略小些的奴仆小声问道。
其中比她大的又趴在墙边细细听了一耳朵道:“好像是丢了什么人?”
正说话间,身侧忽传了一声呵斥,正是清苑的崔管事:“主子不在你们便寻懒?若不想做了,明日便去账房那结银子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