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下,姜笙便瞧见许永承背着的手接过了侍卫递过来的长剑。她呜呜挣扎的想提醒,却是被许永承一把扣住了捆绑的手,低声道:“瞧出来了?”
姜笙睁大了眼睛看着许永承,似是在劝他莫要如此赶尽杀绝。
许永承却是嗤笑道:“看出来也晚了,不仅你要死,陆然也要。”
他就这么看着贺秋浓两人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,许永承似来了兴致,低声道:“对了,我听孔及令说,你兄长是个废人?你可想知道他是如何废的?”
姜笙闻声眼眸里带着的恨意机会要藏不住了,被捆绑的手慢慢的宽袖里藏。
“可要孤告诉你?你一回便该死了,总不好留着憾去?你说是不是?”
许永承话还未说完,便瞧见贺秋浓站在两队的中间的距离,她顿下了脚步,质问许永承道:"怎一直都是我在走,你为何不放我阿嫂过来!"
许永承闻声面上染上笑意高声道:“你莫急!孤这边送她过去!”
说着便扭送这姜笙往他们那边去,便走便凑到姜笙耳畔道:“那时孔及令好养一些身强体壮有些特殊癖好的男人,说来孔及令实在对孤的胃口,连折磨人的法子都叫孤觉得新奇,那日他喂了你兄长□□,将他置于牢笼之中,自然那些男人自也是用了药的”
姜笙的眼眸不禁划出清泪,心一寸又一寸的凉了,一双本似秋温柔沁水的眸子此刻却是恨意滔天,似恨不能生吃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