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自己想岔了,这哪是兔子,分明是张牙舞爪的小狐狸!
“烟烟,你今日怎的也如此啰嗦,像我阿娘。”
说完没忍住又笑了起来,惹的人生气。
最后的最后,裴十安捂着脖子处被挠出的一道血痕,提着暗一匆匆赶来备好的厚礼往阮尚书所在处去了。
看着他自蘅芜苑方向出来,肤色白皙显得脖子那道血痕格外明显。看破不说破,上好的白菜被猪拱了。晚间与阮夫人提了一嘴,字里行间尽是对那偷香窃玉之人埋怨。
阮夫人一手替他散发轻笑:“你啊!十安言之有理,圣上这般情况焉知不会再变天,阮阮也不小了。两人这般情深,为人长辈怎好阻了去。再说,镇北侯府人口简单,十安又有出息,这是多少人盼也盼不来的事。”
阮恒拉过夫人的手,人至壮年依旧俊朗的脸看向对方,道:“反正我只道夫人最好!”
“多大年纪的人了,也不害臊,学那毛头小子作派!”阮夫人轻推他肩。
往后这段时日行过纳彩,问名,纳吉,纳征,请期将婚期定在十月中旬,距今不到两月。
这般急迫既考虑到圣上龙体衰弱,也是两家早就已看好,早些订下也好。
新嫁娘与夫家这段日子不好相见,云烟许久未见到那人了。
听见婚期后,既焦急又紧张还喜悦,不住地来回乱走。绿蔻往掐丝珐琅三足熏炉里添了些和罗香,转头道:“小姐,小厨房做了些莲心薄荷汤,最是去燥气,要不奴婢去为你端上些来。”
地龙生的暖和,云烟扯松了些衣领,坐在圆凳上。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