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烟低头,粉面桃腮,抬头望向他,再喊了声裴郎。吴侬软语软绵绵戳在人心坎上,裴十安抱着人。
微风浮动,薄纱轻掩。
窗子外头,湖面上荷花尖尖迎风颤立,鱼儿戏水,误入藕花深处,扰乱人心。
果然如自己想的那般比之一掌还有余。云烟没忍住惊呼出声,又听得上首问道:“烟烟,你可知,新婚夜要做些什么?”
身上异样,酥麻爬过全身,十安哥哥又问自己问题,她脑内一片空白,两眼迷茫眨了眨眼往后头看,:“洞洞房。”
裴十安一手扯下帷帘,遮住榻上旖旎风光。
“烟烟莫怕,为夫教你。”他轻笑了下,清隽的声音如高山清泉缓缓流淌往下。
云烟小嗓子内发出嘤咛,小脸发烫,也不知道自己今日怎么了。都怪那只作乱的手,但是自己实在是不懂,当下似疑非疑点了点头。
当夜鸳鸯锦被翻红浪,云雨巫山酣畅淋漓。
白芍等人在外头守着,起初里头静静的,后来小姐娇滴滴的哭声一下接着一下。自己知道一些事,红着脸拉下想发问的绿寇,低头不做声守着夜。
到了后半夜,云烟呜呜咽咽抱着那人肩头咬了口,哭哑了嗓子。委屈巴巴抹着眼泪,叫哥哥,叫夫君,叫裴郎都不管用,明明说好了最后一次,都是骗人的。
裴十安见人实在委屈,低下头看了看情况。云烟羞赧的转过身,气的不理人:“你走开,我不要你看。”
往外叫了水。
云烟捂着眼睛,不去看那人蹲在床沿边替自己上药。
作者有话说: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