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沐白则是对季绾轻轻摇了摇头,示意自己没事。
他走到殿前,对着晋帝就是一跪,他沉声道:“启禀圣上,是我爱慕季韫已久,在我大晋并未有哪条律法不允许男子之间相爱,臣承认确有断袖之癖,此事与季韫无关,还请圣上明察,若臣犯了律法,还请圣上降职责罚。”
晋帝这些日子被这件事搞得不胜其烦,正好借着今日,一次处理个干净。
他沉声道:“我大晋确实未有哪条律法不许男子相爱,只是你二人需要收敛,定要维护好这官场风气。”
陈千山听此,颇为不忿,“圣上,此事非同小可,有碍观瞻啊,圣上若是宽仁会让我大晋官场不正之风盛行啊。”
晋帝整日被陈千山追着上奏,早就烦得不行,他脸色沉下来,伸手一挥,“此事勿要再提,众卿还有何事启奏,无事退朝。”
众臣见晋帝愠怒,纷纷噤声,不敢再多说一句,晋帝见终于安静下来,给了周沐白一个眼色,便叫下了朝。
现在可是调查历代首辅疑案的关键之时,两人万不能出现差错和意外,尽管晋帝有心放他两一码,可是他两也得低调收敛点。
下朝过后,晋帝单独召见了周沐白与季绾,对着他俩扔了一堆参他俩的折子。
“你说说你们两个,收敛点,收敛懂吗。”
季绾扑通一跪,“小臣知罪。”
晋帝扶额,“也没说你们到底怎么犯罪,就是人言可畏,在朝为官,注意官风官貌啊。”
周沐白沉声道:“臣以后定当注意。”
晋帝训了半天也训够了,伸手挥了挥,“下去吧。”
季绾听此终于生了一口气,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