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确定了,官家今日有些古怪,他都开始流露出情绪了。
放在以往,他只会不咸不淡、颇为平静地问一句:
“广陵王呢?”
从安忙道:“回官家,今儿殿下一大早就进宫了,现下想来正在慈安宫陪太后娘娘说话呢。”
说罢,从安不再多言,只因他察觉到,官家心情很差。
非常、非常地差。
……
施见青走出太极宫,一张俊脸微微扭曲。
禁足这种事,从他八岁起就再没有过。
反王之祸后,先帝怜他年幼遭难,锦衣玉食不曾苛待,太后更是对他宠爱有加,任他怎么混账也舍不得责骂半分,日子过得一直都很逍遥自在。
谁知他这皇兄一声不响地就禁了他一个月的足,还不允许任何人探望。
至于理由。
需要理由吗?
天子旨意,谁敢违抗。
正是因此,施见青的脸都青了。
太极宫中,皇帝正静立临帖,眉眼俊秀温文。
他问一旁的御林军统领:
“你将这段时日广陵王的所作所为,都与朕细细道来。”
罗赤连忙跪地,将施见青的所作所为事无巨细,如实禀报。
施探微眸色冷静。
他其实并不在乎施见青都做了什么事,只要不影响大局,他懒得花费心力去探究。
至于那个小宫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