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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大,这女人不用来运货真的可惜了。”

一名小弟看着嬴鸩背着个壮汉还能跟着他们跑,不由在一旁感叹。

这名小弟对嬴鸩生出了好奇心,问道:“你给那个中枪的扔了什么东西,你还有吗?”

嬴鸩在离开前,将一枚丹药扔到了王叔口中,位置准确得像是知名球星投三分,连嘴唇都没碰到,直直扔进了他的嗓子眼。

有了这枚丹药吊着,最少能让他撑三天,他总不会三天都得不到救治。

嬴鸩选择跟他们一直走,而不是避开人群后当场解决他们,是因为她看到有个受伤的人,主动拿出毒素吃。

她不懂为什么人类要主动用毒素伤害自己。

他们又不是自己,自己是鸩鸟,世间最毒的鸟。不说血液,就连羽毛沾水都有剧毒。

自己是有剧毒的妖兽,靠毒素毒虫为食。人类触碰毒素只会伤害自己,为什么要这样做呢。

她能明显感知到这个人在吃下毒素后,身体的生机在消退减弱。

明知道对身体有害,还吃这种东西?

这种人,在修真界简直闻所未闻。

背后的人气息已经稳定了,嬴鸩从兜里掏出些止血的药粉,胡乱抹在他的腰腹处,他腰上的伤口很快停止流血。

背上的人也感知到了这一点,他知道自己肠子应该是被划伤了,器官应该没有致命伤害,不然他也不能逃跑这么远。

那些人想从他口中逼问出其他线人的名字,不会轻易杀了他。

可哪怕不是致命伤,也不该现在连疼都感觉不到。

都是从这个背着他的丫头喂他吃了什么开始的。

从那时起,他就不疼了,也不使劲流血了。

他想说些什么,可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,再加上他连牙都没有,说也说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