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认吧,我们不行了!现在抽身尚且来得及,等咱俩都走了,俞仇怎么办?”
徐芝昂茫然地坐下,公司卖了,那她这么多年算什么呢。
她这么多年为了什么呢。
为了维系公司,她起得比鸡早,睡得比狗晚。
更别提照顾儿子了。
儿子受了委屈被下毒,她也为了大局不敢搞回去,生怕被那些人抓住把柄。
她这么多年,荒唐不荒唐。
俞仇自嘲一笑,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,家人们顾忌着家族企业。
他有了嬴鸩,什么都不需要了时,家人说要把企业卖了。
人生还真是讽刺。
“他们想要,我们不如趁这个机会套现离场。然后再面向社会公开设立遗嘱,死了全捐给社会,不是捐给公益组织,而是全国上下人人分钱,到时候他们再想操作也没有余地了。”
“国外的资产呢?”
“也是一样。”
俞仇在这时提议,“在这之前捐几波钱,大量捐,反正也花不了那么多钱。”
俞仇自从知道做善事有功德后,沉迷公益不能自拔。
谁让嬴鸩不需要别的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