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勉强睁开眼,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。
师尊一袭白袍坐在床边,微微倾身,正在脱他的衣服。
萧清河是拒绝的,“师尊,别……”
白玉卿不为所动,直接将他上身扒了个干净。
萧清河资质平庸,平日练的多是内功心法,极少舞刀弄枪,身体便不如其他师兄弟结实。
薄薄一层肌肉十分秀气。
白玉卿轻咳一声,别开了脸,手上动作却不停。
倒出一手的玉膏,便往萧清河伤口上抹。
“师尊……轻点……”
萧清河痛得几乎要背过气去。
师尊到底是要治他,还是要弄死他?
太尼玛的疼了!
白玉卿动作一顿,视线落在他身上。
只见萧清河衣衫袒露,双手紧紧抓着薄被,身体绷紧,因为疼痛难忍而扬起的脖颈细瘦修长,叫人想……
“师尊,你弄疼师兄了!”谢筠略显着急的声音传来。
他走上前来,欲要取而代之,亲自为萧清河治伤。
一双通红的眼睛,盯着萧清河的伤口,眼神似有千言万语。
白玉卿回过神来,冷冷扫了他一眼,“若不是你意气用事,清河何须受苦?”
谢筠垂下头颅,双手攥得死紧,手背青筋暴起。
“清河受伤因你而起,对此,你可有要解释的?”白玉卿声色俱厉。
谢筠绷着身子,一言不发。
萧清河听着不对劲,“师尊,是赵师兄挑事在先……”
白玉卿面色微冷,“若不是为救你,他怎会受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