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要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啊啊啊!
萧清河吐血三升。
然而,白玉卿酒劲上来,已经熟睡过去。
睡就睡吧,为何手劲还这么大,根本挣不开!
萧清河抓狂,直挺挺无法动弹。
一夜无眠。
天蒙蒙亮,白玉卿勒紧一夜的手臂,稍稍放松。
萧清河终于挣脱,猛一个翻身,窜到白玉卿身上,便要顺势起身。
一抬眸,正对上白玉卿面无表情的脸。
白玉卿睁着眼,眉眼清冷,目光清明,哪还有半分昨夜的迷离?
酒醒了?
萧清河正要开口,白玉卿先出声,“徒儿,可以从为师身上下去了吗?”
萧清河:“……”
此时,白玉卿的白袍散落在一边,而他衣衫不整,就在床榻边的地板上,被萧清河压在身下。
此情此景,足够让人脑补十万字这样那样的东西!
萧清河跳进黄河也洗不清!
“师尊,不是您想的那样!昨夜是您……”
白玉卿眯起眼,“徒儿的意思是,昨夜是为师将你压在身下一整夜?”
萧清河:“……”
这么解释也很不妙啊!
白玉卿站起身,整理衣衫,若有所思,“为师昨夜喝醉了,有没有做其他不妥的事?”
萧清河疯狂摇头,随之,小心翼翼观察师尊的神色,“师尊什么都不记得了?”
白玉卿目光微闪,“徒儿为何有此一问?莫非为师当真做了什么?”
“没有!绝对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