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然矜贵端方,肤白如雪,冰肌如玉,一如既往高岭之花。

却在眉宇之间,萦绕着几分战力天花板大佬本不该染上的病气。

萧清河:“……”

传信鸽的书信是谁写的?

病危?

差点吓死他好吗!

心中悬着的石头,稍稍落下,萧清河上前一步,才看清此时白玉卿正在做什么。

堂堂诛魔宗首座,向来高傲自恃,我行我素的男人,正对着一只丑丑的白玉杯,眉头紧锁,面色凝重。

手中捏着一枚小碎片,珍而重之地往那缺口小洞上补去。

听到身后动静,他语调微沉,“出去!”

“师尊……”

白玉卿猛地顿住,倏然回头。

四目相对。

他眼中似乎千变万化,微微启唇,似乎有千言万语,但最终,只哼了一声,“你还知道回来?”

萧清河get不到他的怒点,小心翼翼道:“师尊,徒儿才下山了三日……”

白玉卿眯起眼,“你在责怪为师限制你自由?”

“徒儿不敢?”

“不敢,还是没有?”

“不敢,也没有……”

“为师累了,你出去吧。”白玉卿拂袖而起,到床榻上躺下。

是背对着萧清河的。

萧清河:“……”

这股他背着师尊在外头偷腥,被师尊发现后,惹师尊不快的错觉,是怎么回事?

这股想要跪键盘的错觉,又是怎么回事?

“师尊,徒儿下山,当真是为了寻找小楼,并且……”

“为师要歇息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