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久,窗口又伸上来一只手。

放下一只木雕的小土狗。

白玉杯上的小白猫本就有些丑,那木质小土狗似乎是仓促雕的,边缘粗粝,尚来不及精心雕琢,比小白猫更丑。

姿势还是跪着的。

狗耳朵耷拉着,仿佛做错了事一般,那狗眼睛索性就不雕了,画了两个黑点点代替。

并在黑点点旁边,画了两道泪痕。

这泪痕,倒是栩栩如生。

随之,便见那手,捏着那只小土狗,模仿跪拜的姿势,朝那只高傲小白猫拜了三拜。

熟悉的声音,可怜巴巴的从窗口传来。

“师尊,徒儿错了,莫生气,好么?即便生徒儿的气,也莫要拿身子开玩笑,先喝药,好不好?”

白玉卿面无表情的脸上,划过一道柔色,语气却依然冷硬,“你总是这般,犯了错便用这些小玩意儿哄为师,你当为师是三岁孩童?”

话音落下,便见那只小土狗吧唧一下,从窗沿掉落下去。

第69章 该死的钢铁直男,为什么这么会

白玉卿一顿,掀开被子,作势要起身去看。

下一秒,那只小土狗又颤颤巍巍起来了。

狗背上,还被绑上了一枚细针。

而后,便以跪拜姿势,趴在高贵冷艳的小白猫面前。

负荆请罪之意?

白玉卿抿唇。

萧清河蹲在窗外,等好半晌,等不到他松口的话语,心下越发忐忑。

以往他犯错,都是无伤大雅,而师尊面冷心热,最是心软,又受不得人撒娇。

往往他送些手作玩意儿,亦或是厚颜无耻朝他撒娇,他嘴上不说,但行为上总归看得出消气了。

他悄悄探头,瞅了一眼药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