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与师兄之间的事,无需第三人插手,何况,唾液可消毒一事,是师兄教我的,师兄都不介意,与你何干?”
话音刚落,白玉卿浑身杀气直接爆炸。
空气中,一片肃杀。
整座茶楼,鸦雀无声。
便是那咋咋呼呼的穆萦萦,也不禁瑟缩脖子,小心扯了一下白琉璃的衣袖。
“白师姐,这便是师父要给你说亲的萧清河啊?厉害是厉害,可未免太凶了……”
“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!”白琉璃横了她一眼,“他已有所属,莫要再说这些引人误解的话,毁他清誉!”
穆萦萦噘嘴,很是不喜她这般假清高的姿态。
明明喜欢,非要藏着掖着。
换做是她,想要什么,先攥在自己手里再说!
前提是,喜欢的人不是萧清河。
虽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,但瞅瞅这一身杀气,比魔族还吓人!
白玉卿闭了闭眼。
生性骄矜的他,即便怒火万丈,也绝非当众失态之人。
只一双冷厉的眸,寒光凛冽,射向谢筠。
“唾液可消毒,这话是清……是我教你的?”
谢筠嘴角微勾,一张妖孽的绝世容颜,绽放出挑衅而得意的笑。
极其欠揍。
“自然!”
白玉卿攥紧拳头。
那只淌血的手,手背青筋暴起。
他看向萧清河,一字一顿,锋利如刀。
“我曾为他如此消毒?”
那个“我”字,重得令人胆颤。
萧憨批脑容量不大,但对危险的直觉极其敏锐。
此时此刻,左-右-为-男,仿佛说错一个字,下一秒便男-上-加-男。
他疯狂在内心艾特系统。
“支点招!救救我!救救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