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走了?!
萧清河人都傻了,“师尊,您不帮徒儿涂药啊?”
白玉卿回头,面无表情地,“岂有师尊伺候徒弟的道理?徒儿,你今日究竟怎么了?言行举止为何如此异于平常?”
萧清河:“……”
这特喵真的是师尊?
他的师尊,即便他因被鬼王灵丹污染,也不曾厌弃他,甚至在月圆之夜,不惜割掌心取血,只为他能少受魔血折磨。
面冷心软的师尊,怎会见他身受重伤,却只留下一瓶玉膏,便任凭他自生自灭?
这不是他献过三年殷勤的师尊!
坑爹梦境,还我师尊啊啊啊!
萧清河吐血三升。
实在没办法,只能倒出玉膏,涂完双手触及的部分,而后,将手背在身后,以一种憋屈扭曲的姿势,涂抹身后伤痕。
突然,一只手接过玉膏。
随后,膏药轻轻涂在后背。
一种轻柔而微妙的力道。
与其说是在涂药,不如说更像在抚-摸。
萧清河正襟危坐,暗想梦境中的师尊依然面冷心软,狠不下心对他置之不理嘛。
这不,嘴上冷言冷语,不还是去而复返了?
只是这力道,似乎不太对?
怎么越摸越痒?
倒像在给他挠痒痒?
师尊何时变得如此贴心了?
萧清河不自在地动了动,“下`面痒。”
后背那只手顿住。
手指一挑。
丝滑里衣从肩膀滑下,露出整个白-皙后背。
因为资质平庸,无法舞刀弄枪的身体,瘦削修长。
薄薄一层秀气肌肉恰到好处,两道呼之欲出的蝴蝶-骨中央,一道脊柱蜿蜒而下,缓缓在后`腰凹陷下去。
曲线曼`妙,像是一道沟。
在末梢处,弯进去一个迷人弧度,在末梢又翘起,被亵`裤遮掩住。
若隐若现地,绽开两个小腰`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