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迅速扯过被子,将自己卷成一个蚕蛹。
瑟瑟发抖,不敢吱声。
全身上下,只露出毛茸茸的脑袋,和那只红艳艳的耳朵。
有点可爱。
“噗嗤……”白玉卿没忍住,笑出声来。
萧鸵鸟恼羞成怒,“笑屁啊?不许笑!”
还不是你害的!
老子清白都要没了,你赔吗?
“呵呵……”白玉卿掩唇,然而,那轻轻笑声,怎么也止不住。
头一回发现,他这徒儿,怎么这么有意思?
“好了,为师不取笑你。”白玉卿说着,将蚕蛹捞起来,欲要将人挖出,“你身上有伤,莫赌气,卷太严实如何呼吸?小心憋坏了身子。”
那大蚕蛹拱啊拱,就是不肯出来。
气呼呼的声音,从锦被中传出。
“你嘴上说不笑,可你声音里分明是带笑的!”
“你不出来,如何确定为师是不是在笑?”
对哦!
好有道理!
那锦被一头抖了抖,发丝凌乱的脑袋,悄悄探出来。
满脸通红,眼神控诉,乱哄哄的脑袋上,还翘起一根呆毛。
“噗嗤……”白玉卿别开脸,轻轻掩唇,轻咳,“抱歉,为师并非有意,只是有些忍不住。”
萧清河尬到脚趾都蜷缩。
于是,怒了。
“不许笑!”他佯装凶恶,猛一个飞扑。
将那矜贵的高岭之花,压`倒在`床。
而后,坐在上去,胆大包天地,揪那张清冷俊脸。
胡乱一通rua。
白玉卿沉默着,任他蹂`躏。
眉眼之中,竟无一丝怒色。
只有无奈,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纵容怜惜。
末了,等某人终于发泄完毕,他迟疑几秒,才幽幽道:“徒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