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欧阳崇拔剑,剑指了个寂寞。
堂堂宗主,终于受不了这个委屈,拂袖而去。
几名弟子自然不敢久留,临出门之时,没忘记把门关上。
只是临走前看萧清河那一眼,仿佛他是什么祸国殃民的妖妃。
萧清河:“……”
你们到底脑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!
紧接着,便看到白玉卿在脱外袍。
萧清河:“!!!”
妖妃既视感,更强烈了!
“师,师尊,您莫不是要与徒儿……同塌……”
白玉卿看向自己那已经被人占据的床榻,动作一顿。
他与这徒儿向来以礼相待,从未逾越,换做以往,与这徒儿同榻,定然不可能。
然而此刻,不知为何,并未有半分抗拒,且几乎是下意识就……
明明很反常,却似乎冥冥之中,理所应当。
仿佛身体本能地,渴望更靠近他一些。
“这是为师的寝殿。”
“……那我走?”
“……不必。”
啊这……
虽说两个大男人,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忌讳,况且并非第一次同-床-共-枕,可他刚对师尊举剑了……
万一睡梦之中,不小心对师尊……
“师尊,这使不得!”
“徒儿不信为师品行?”
“……”
我是不信我寄几啊!
我怕我馋你啊艹!
“那便是嫌弃为师?”
“徒儿绝无此意!”
“那便是要为师睡地板?”
“徒儿不敢!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