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,确实不可再这么懒散度日了!
回了别苑进屋关上门,翻箱倒柜就开始整点她两年前来时的行装——什么轻薄的纱织披帛,缎面的肚兜,还有可以拴在手腕和脚裸的铃铛……
洛棠将这些东西拿出来的时候红了脸,等全部给自己套上时更是红到了足尖尖。
太,太羞人了……
安宁侯如今年过不惑,虽说比起洛棠大了许多,可模样儒雅风度翩翩,洛棠已是走了大运——她心里不排斥这个将自己从火坑里救出来的男人,若是他能再多施舍一点,给自己安稳一生,她一定会好好服侍他的。
心中揣着大事,洛棠连晚食都没心思,随意扒拉了几口便守在窗沿边翘首以盼,可谁料天公不作美,半盏茶的工夫不过,天空就开始飘小雨了。
虽是夏夜,城郊到了夜里却微微寒凉,雨点更是瑟瑟,院里的芭蕉叶被打地连连垂头,如同心里也凉了半截的洛棠。
侯爷每个月就这天来看她,以往若是遇到这种不方便的天气,许就不来了,再见便又是下个月。
老天爷似是想再打击打击她,不一会儿,雨更大了。
洛棠低头看着自己的“盛装”,一时间觉得十分难堪,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也宛如被针戳破,呲溜溜地全飞走了。
她难过的将手腕脚裸的铃铛都卸下来,闷闷地扔回箱子里。
可就在这时,别苑的大门响动了。
洛棠耳尖一动,霎时喜上心头,碎步跑到窗前偷偷窥探,只见个高大的男子举着伞进来。
侯爷来了!
远去的勇气和放回的披帛也重新回来了!
可铃铛确实来不及了,洛棠心想这次就算了,到底也知道该怎么一点一点引诱一个男人,总不能一口就全喂饱了,待次数多了,她总能怀上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