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凤池虽还端坐在桌案前,闻言眸色却暗了暗。
他想起了几个月前在这里,洛棠钻进他怀中让他教习帘子,又满是小心思地躲在桌下,不小心碰到他时的场面。
而现如今,书房中的帘幕已经撤下来了。
洛棠见谢凤池沉默,暗暗后悔是不是又吓着人了,心中不住埋怨这世子未免太纯情,两人都已经牵过手,怎得说两句话又叫他哑了!
往后若她真铁了心要将人勾上塌,是不是还要提前询问一句:世子今日可做好准备与我共赴云雨了?
就离谱!
忽而她手背一轻,谢凤池放开她,没入披肩,隔着衣服轻轻揉上她的后背。
“可是这处?”
他把握不住洛棠的伤处在哪,也不确定洛棠是真的不舒服还是只是想来诱他一诱,只好轻柔缓慢地顺着她的后背缓缓试探。
毕竟守了二十多年礼数教条,哪怕一朝放肆背德,也终归不是可以随手捻来的纨绔子弟。
原先练字时的主动亲近多半存着教训洛棠的念头,便也不太会放在心上,如今两人身份关系不同,对待起来心态便也不尽然了。
洛棠登时软了腰,低吟一声,踉跄着倒在他怀中。
“世子,你,揉的是我腰窝。”洛棠不无委屈地瞪他一眼,又嗔又勾人。
谢凤池的手一顿,忽而想起了那日见到的,洛棠尾椎下起伏的丘峦边,是有两处腰窝的。
“对不住。”
他垂下眼便要收手,却叫洛棠牵住,红着脸重新按回她的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