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还没想好此时该不该揭破这层遮挡,小太监在外匆匆低呼了声。
洛棠赶忙将赵彬推开,生怕叫人先撞见她的野望。
赵彬提气到一半也蓦然被卡住,整个人如被泼了冷水般僵硬在原地,眼睁睁看着小太监垂头进了帐,低声道:“殿下,大殿下有请。”
赵彬没有好脸色,可当着洛棠的面不好发作,只压着声音问:“不是早该休息了吗?”
小太监低眉顺眼地回:“大殿下刚刚从外面回宴上时,衣裳湿了不少,被圣上提点了,想是心中不顺吧。”
他不顺与我何干?
赵彬就差把这几个字写在脸上,可终归还是顾忌洛棠,只好咬牙起身:“五哥也去了?”
“五殿下已去了。”
赵彬再没推拒的理由,只好垂头与洛棠先告别,也言道天晚了,让她先好好休憩,明日会再来找她。
洛棠垂着眼应声,安静等着这主仆二人离开。
随后洛棠抬起脸,本该娇艳的面庞一片煞白。
大皇子的衣服上全是水……
她不得不想到,刚刚趁黑而来的男子,被她沐浴时身上的水八成也沾了半湿。
难道,刚刚欺辱自己的,不是谢凤池,是大皇子那个畜生?
洛棠踉跄两步跌坐在身后的软塌上,不由想起被大皇子锁在屋中的那段时日。
他只给自己穿毫无廉耻的纱衣,叫自己像个牲畜一般被锁着脚链,除却没像谢凤池那般过分,浑身能亵玩的地方也被他碰遍了,同今晚无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