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……”
洛棠终是忍不住哭出了声。
谢凤池抿紧唇,一向沉着清明的目光里少见得有些迷惘。
他似乎压根没听见外面的声音,又或许毫不在意,只想问,又没做什么,你清清白白,甚至将把我掌握在手中,还有什么好怕好哭?
那双俊美眉目微蹙,睫羽难忍轻颤,呼吸也重了几分。
头又隐隐有些痛。
洛棠还在哭。
谢凤池垂眸感受到她心不在焉,便不满意了。
他伸手出,主动包裹住那双柔软小手,将它带入层峦叠嶂。
随即他听到洛棠哭声一顿,小声又急促地骂了句王八蛋。
翌日清早,洛棠恍惚醒来,塌上的另一个人已经不见了身影。
她鲤鱼打挺般窜起生,慌忙摸索自己的身子,恍惚发觉自己最担心的事没发生,正想着,手掌触到了衣料上干涸的异常。
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,洛棠的脸瞬间红了。
她咬着牙拜托下人送水来,初晨的阳光从窗户的缝隙里照进来,落在她没有一丝伤痕的身体上。
洛棠嫌恶地将那身衣服丢到一旁,却不明白,昨夜谢凤池如何就没对她做完那些事。
谢凤池以往欺辱她的时候头头是道,被她触碰的头一次却很快便释放出来,可第二次第三次则无穷无尽似的,饶是用手都累得她到后来没了知觉陷入沉眠。
掌心如今还酥麻着,那一会儿绵软一会儿滚烫的触感叫她心烦意乱。
迷迷糊糊间,她听见外面丫鬟压着声音议论。
“侯爷昨夜真在这儿过夜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