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棠不敢说话,讷讷地看着他说话时颤动的喉结。
“你现在心中担忧,怕我随时会杀你,便希望我重新喜爱你,可你就不怕,我若真喜爱了你,你就再无逃跑的机会了?”
“我不逃……”洛棠哑着嗓子证明。
谢凤池笑了笑,他的手从洛棠脸颊一路下滑。
“好,你不逃,”
“你想同我行夫妻之事,想让我更喜爱你,对你更好,”
“你安安心心留在我府中,待我日日下朝回来便与你欢好。”
他的指尖停留在洛棠的腹上,衣衫早已凌乱,他略微一勾便将平坦柔腻的肌肤挑露出来,这具身子的主人随着他的动作也屏住了呼吸,失了方寸。
谢凤池认真道:“可我不会让你怀上我的子嗣,每当你被灌满后,我却会让你喝下避子汤。”
洛棠一怔。
“你知道那是什么吧,广陵的婆子教养你们的时候肯定教过,都是些阴寒的药物,长年累月喝下去,你不仅再也怀不上孩子,每到葵水来时,都会疼痛至极,或许还会叫你短命,”
他语气温和,却透着叫人胆寒的偏执,“小娘愿意吗?”
洛棠颤颤巍巍地想,疯子……
大过年的……这疯子又在说些什么疯话!
谢凤池看她被吓住了,又有了些自虐般的畅快,而且他没有再说重,其实若真叫他得手了,按照她背叛过他来看,他定会在行事中也件件记得清楚,等完事,他不确定她还能有命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