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单的说,就是现在很火的那个什么文学。”
云乔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,她停下脚步,扯了扯嘴角,“救赎文学?”
“对。”夏金珠郑重点头,“所以我说你闻太太的位置恐怕坐不稳了。”
说着,夏金珠突然有些同情云乔,她拍了下云乔的肩:“你要被踹了呢也没关系,大不了就回北城继续当单身狗嘛,不过这个二婚,确实有点难找着好的哈。”
“二婚个屁。”
云乔根本没往心里去,管他救不救赎的,反正她和闻宴沉都是各取所需,目前来说,只要自己不吃亏就行。
夏金珠:“你看你,恼羞成怒了是吧?我是提前给你打预防针,好心当成驴肝肺。”
云乔勾唇冷笑,不客气的拆穿她:“好心?你是在等着看我笑话吧。”
夏金珠表情不太自然的摸了摸鼻子,“吃瓜群众无处不在嘛,谁不喜欢看笑话呢。”
郡主的一番话,云乔虽有点介意,但没完全放在心上。
闻宴沉是什么品性云家人肯定是帮她把过关的。
至于那个什么救赎文学,不瞎扯淡嘛。如果真是那样,闻宴沉恐怕早和那女人结婚了。
对此,云乔还是很理性的。
找到心仪的工作是件值得庆祝的事,云乔约了朋友出去唱歌。
在外吃过晚饭才回家,半天时间就把这事儿忘得干干净净。
她回来的时候,闻宴沉和往常一样,坐在卧室外间的沙发上看书,面前的小圆桌上摆了壶热茶。
云乔觉得,作为夫妻,还是应该和闻宴沉分享找到工作的喜悦,毕竟也是他给出了好的建议。
她拿了本关于欧洲历史的书籍,坐在闻宴沉旁边,打开看了会儿,随后,双手搁在书面上,低着头去看他,又轻喊了声:“闻宴沉。”
男人视线从书上移开。
云乔冲他笑得憨甜,明眸灿灿,甜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激动:“我找到工作了,就在博物馆,今天办了入职手续。”
闻宴沉神色淡然,从容地将手中的书关上,眸光微闪:“表现不错。”
云乔:“为了庆祝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,我觉得我们应该喝一杯。”
“我这就去拿酒!”
说着,她便起身要走,只是还未迈开脚步,就被闻宴沉拉住了手腕,重心不稳,猝不及防的跌坐在他怀里。
下颌被他抬高,男人微凉的薄唇欺压而下,含着她柔软的唇珠,细细碾磨吮吸,大掌扣着她的细腰,缓缓收紧。
须臾,他顶开她的唇齿,勾着娇软小舌,品尝属于她的甘甜津液,缱绻厮磨。
“在外面喝酒了?”他声线低哑,瞳孔似晕了墨,幽暗深远。
云乔眼神闪躲,捏着食指比划,心虚得不行:“就喝了一点点。”
闻宴沉低头轻咬她的耳廓,语气里带了丝危险,“这么快就把家规忘了,该罚。”
云乔动了动身子,跨坐在他腿上t,不依道:“可是你之前也在外面喝了酒。”
“我都没有说要罚你,你怎么能这么无情?”
“什么时候?”他好整以暇,漫不经心把玩着她的栗色卷发,绕在修长指间,又缓慢松开。
“就是那回啊!”
云乔记不得具体时间了,只知道是他们第一次爱爱那天晚上。他喝了酒,整个人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,又撩又魅,像男妖精。
可这种事她怎么好意思说呢,吞吞吐吐,就是说不出口来。
偏老男人嘴角勾着淡笑,指腹贴着她的红唇,依旧耐心追问:“哪回?”
语调慵懒,像是心中恶劣因子作祟,手上用力,轻压着柔软唇瓣,双眸潋滟,笑得不太正经。
“你故意的!”云乔又羞又恼,小腿扑腾两下,欺身想去揪他的耳朵,却被男人敏捷的躲开了。
白嫩的手被他紧紧抓住,闻宴沉低头咬她的唇,哑声笑着:“没有确凿证据,就是诽谤,罪加一等。”
他抱着她起身,往里间走,“今晚多做两次。”
云乔:“……闻宴沉你是属泰迪的吗?”
狗男人!
就知道欺负人,整天就知道压榨她!
万恶的资本家。
云乔哭唧唧的被他闹了一晚上,到天际泛白时才得以安稳休息。
第二天,云乔浑身酸痛的躺在床上,做了个决定。
既然已经找着工作了,那她可以搬去以前的那套公寓。
一来,离工作地点近。
二呢,就是能和闻宴沉分居,不用每天都锻炼那么久,可以暂时脱离苦海。
思及此,云乔立马找了两个行李箱,开始打包收拾东西。
哼,去他的夫妻义务,姑奶奶不伺候了。她今天就回南江苑去,又可以过美滋滋的单身小日子啦。
作者有话说:
下面请大家欣赏我国著名霸总文学经典桥段:【她逃,他追,他们插翅难飞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