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乔见他站着不动,以为他不乐意,漂亮小脸一皱,义正言辞道:“我们是合法夫妻,你给我戴婚戒是天经地义的。”
闻宴沉眉头微动,目光落在她纤细的手指上,眸色渐深:“嗯,天经地义。”
他拿起那枚戒指给她戴上,捏着她柔若无骨般的手指,眼睫下垂,这挡住眼底近乎偏执的欲望和占有欲,声线暗哑:“戴上了就再不能取下。”
“哎呀你放心,以后都不会再掉啦。”
云乔以为闻宴沉是担心她再把戒指弄丢,拍着34d的小胸脯保证:“我一定会多加注意的。”
说罢,她又看向闻宴沉无名指上的婚戒,傻乎乎的问:“那你还需要我帮你戴吗?”
闻宴沉抵着她的额头,嗓音很低:“暂时不需要。”
“不过,可以帮我戴另一样东西。”
云乔见他打开抽屉,拿出盒崭新的小玩意,她那张白瓷小脸忽的就红了,连带着红到了耳根。
“闻宴沉你不要脸!”
她羞恼万分,缩着身子想跑,却被男人单手抱住,动弹不得。
他吻着她精致的红唇,微狭眼眸中波光潋滟,滚动的喉结性感惑人,低声哄她:“乖,帮我戴上。”
云乔最初是不愿意的,但被闻宴沉折腾一番后,只能哭唧唧的求饶。
到第二次的时候,她身子软得一塌糊涂,在闻宴沉的诱哄下,这才乖乖地颤着手给他换下一个,再戴上。
可这番乖巧听话并未让云乔如愿休息,而是换来老男人更加强烈的折腾,像不知疲倦似的,一直弄到后半夜。
她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了。
云乔掀开被子,瞧了瞧身上的暧昧红痕,无力的望着天花板叹息,低声骂了句:“衣冠禽兽。”
想起昨晚种种羞人的画面,她都没眼看自己的手。
唔,太涩啦。
刚醒来大脑还有些迟钝,愣了半分钟后,云乔才想起今天是工作日,要、上、班!
她猛然从床上坐起来,吓得赶紧去拿手机,解锁后,看见了闻宴沉两小时前发来的微信。
「给你请过假了。」
「有朋友过生,晚上和我一起去?」
老男人还算是有点良心,知道帮她请假。
她很傲娇的回复「看心情。」
闻宴沉几乎是秒回「昨晚给你擦过药了,还疼不疼?」
疼……云乔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他问的是那里。可是擦、擦药?
她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?!
本来也没什么的,被他这么一问,让人好难为情哦。
云乔「你以后不要再问这种问题了,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弱!」
闻宴沉「?」
「可昨天晚上才刚开始你就不行了,一直求我轻些慢些,闻太太,承认自己的弱点并不丢人,我可以陪你一起改正。」
云乔:……
老禽兽为什么还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样的话?t他都不会脸红的吗?
平日里西装革履,连衬衫扣子都系到最顶端的禁欲老男人,原来骨子里竟是这么闷骚。
真真是应了衣冠禽兽四个字。
思及此,云乔给闻宴沉换了个微信备注。把之前的“长腿老男人”改成了“衣冠禽兽”。
完美。
闻宴沉说的那位朋友就是陈亦邢,今天是他二十九岁的生日。
陈亦邢的大名云乔早有耳闻,包括他的许多风流韵事。
准确的说,应该是他那些年谈过的女朋友们,听说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,偏这位陈少不定性,女朋友换得勤,大多一两个月就换了,从不走心。
单凭这一点,云乔对陈亦邢的印象就不好。
但因为是闻宴沉的朋友,也是星夜湾的幕后大老板,所以云乔还是去了。
陈大公子比夏金珠要低调许多,生日当天只请了些关系好的朋友。
云乔和闻宴沉到的时候,人已经差不多到齐了,都是圈里的朋友,大都互相认识。
高奢雅间内,齐鸳身穿一袭紫色复古旗袍,坐在明亮灯下,一抬眼,便看见了同时进来的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