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一晕,他就晕过去了。
然后,就没有然后了。
等他醒来的时候,已经被关在了乡里的派出所。
公安给他做笔录。
刘同平才知道,高秋天死了。
凶器就是他手里的那一把斧子,上面除了他的指纹,没有别人的。
而且现场只有他和高秋天的足迹和指纹,其他谁的痕迹都没有。
刘同平想要说安静也在场!可是能说什么。
说自己要抢劫安静,要杀人灭口?
还是说自己和高秋天误伤了彼此?
说出什么都是罪上加罪。
刘同平沉默无语,最后刘同平被定罪为误杀。
刘同平的解释是,他和高秋天起了口角,彼此大打出手。
他身上也有伤,可以证明是高秋天干的。
所以误杀罪直接被判处了无期徒刑。
刘同平被带走了。
村里人都不明白,好好的一个知青怎么干出这样的事情。
反正不关他们的事情。
安静坐上了火车。
两天一夜,足够让人浑身酸疼。
还是硬座。
挤在满满当当的车厢里,冬天又冷。
安静觉得这个年代的条件真的太差了。
可是没办法。
到了县城下车,安静问到了去青垦农场的汽车,她还算运气好,正好赶上最后一班。
和几个人一起挤上去。
晃荡了三个小时后,人烟稀少到安静都感觉到了荒山野岭了。
终于到了。
安静站在原地,都有点蒙。
这是农场?
一望无边的地,远处能看到一些炊烟袅袅的房子,实际上也没多少。
稀稀落落的几栋房子。
和她一起来的几个人也下了车。
“你是来看亲戚的吧?看你也不像是青垦农场的人,你家是在这里啊?我们也是青垦的人,你跟上我们走就对了。”一位大婶一看就是个热情的人。
安静笑道,“大婶!我来看安丘永和他爱人的!我是他们的女儿安静。”
自己父母出身不好,估计在这里也得人家照顾。
陪着笑脸准没错。
现在安静也高冷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