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没有反应,赫连瑾疑虑之中,又带着担忧,便爬到底下,摸索一番,只觉地手心有什么硬硬的物什,可是似硬又非软,不由甚是疑惑。她想到旧时和兄弟在营里把玩的小皮鞭,微微思索一番,收回手向上抹上他的面颊,使劲一掐。
这可是疼地紧,尔朱浔再也装不下去,哀嚎一声道,“疼死了。”
赫连瑾察觉到他语声中的诧异,不由问道,“真那么疼吗?”
“……其实也有点舒服。”
赫连瑾一时摸不着头脑,“你不会是喜欢被我踢吧?”
“……我倒是更喜欢你摸我。”黑暗里他忽然笑起来,语声说不出的暧昧,忽然抱住她,用力过猛,头便撞到了案几上。
赫连瑾幸灾乐祸道,“活该。”先前的疑惑又涌上心头,道,“不过九爷带的什么饰物?以前都没有摸到过,这触感有点像……”
“你要是喜欢我就送给你。”他在偷偷地笑。
赫连瑾越听越诡异,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,面色顿时涨红,手都在发颤,一番摩挲揪住他的衣袖,“你活得不耐烦了!”
尔朱浔趁她不备,从案底下爬出来,逃到庭中大声嚷嚷,“谋杀亲夫了!谋杀亲夫了!”尔朱玥离两人的住处最近,这一通喊叫,批了披风,打了哈欠出来,无奈地瞥了两人一眼,“这是要干什么,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?”
赫连瑾这时已经顾不得什么了,一脚踢下一扇门,“我今天要剐了他!七爷你要敢拦着,我连你一起!”
尔朱玥看着躲到自己身后暗暗偷笑的尔朱浔,心头一阵无力涌上来,扶着额头道,“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,也值得你这样?不如说出来,让大家评评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