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还未洞房?”
苗璎璎呆了呆,“娘娘怎么知道?”
问完之后她就后悔了,看来,那天清早过来收拾褥子的那个嬷嬷,是贤妃跟前的人。
难怪了。
苗璎璎立刻起身,来到贤妃面前福了福:“娘娘勿怪,璎璎只是有些害怕,此事与殿下更无关系。”
“本宫还没问责,你倒先替他推脱了,向来你为知行的未婚妻时,怎的时时对他喊打喊杀?果真是虚与委蛇罢了!”
苗璎璎听了又是一惊,她对君知行喊打喊杀,几时有过?
但觑贤妃脸色,又觉得一切似乎并不奇怪。她和桑榆晚做婆媳也不是一两日了,不定听了一些什么搬弄是非的言语,故而言辞入心有了偏见。
苗璎璎耸着眉头,也不请罪了,直直盯向贤妃。
贤妃气势不弱,先声夺人:“本宫不论先前什么缘由,今晚回去之后,就这两日,必须行房。”
苗璎璎不懂贤妃既然这么关心儿子房里的事,怎的君至臻从小到大连个通房都没有过,现在成了婚突然来关心,用一种怪气的声逼迫她,这不是太奇怪了么!
“娘娘,恕璎璎不懂。”
贤妃冷然道:“不过是下个月,便是大梁的年节,你的夫君过了年节便要回凉州,怎的,你打算不与他同房,等到他明年再从凉州回来?况如今风波未平,边患一时又起,若军务缠身,回来不得——你若不跟留下一儿半女,教本宫都抱憾终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