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阮闲绝不可就这样走,他实在需要一个解释。
阮闲冰冷的眸如一柄利剑,刺向高台之上,犹如被抽走魂魄的公主:“阮闲与公主,各行其道,盼公主高抬贵手,放我与曼娘。”
君乐兮什么都听见了,又似什么都没听见,万千光影从她脑海中如电闪掣,最终化为一片虚无。
他与曼娘?他原来定过亲。
他说让她放他们。
诬陷她傲慢善妒,让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人证,堵得她百口莫辩,众人面前声誉败坏。
阮闲,这竟是你,你为了报复我,做出的事。
“阮闲自幼得蒙读书,全赖于曼娘父亲知遇之恩,此为阮闲之恩师,我与曼娘,确已在去年定下婚约,奈何一入宦海,得蒙公主青睐,闲不敢有附凤之心,婉转拒绝。但公主以威势相逼,竟对曼娘下此毒手,今日阮闲在此立誓,绝不屈从权贵,就算斧钺相逼,汤镬加身,也恕难从命!告辞!”
清音朗朗,势散乾坤。
阮闲说完,将怀中大氅罩住那单薄女子,两人转身迎着皑皑白雪深处离去。
硕大的雪花,飞舞着落到君乐兮的眉间,很快融化开来,额间一抹水迹蜿蜒,将她的四肢百骸,寸寸封凝成冰。
作者有话说:
阮闲你火葬场都不够烧的。
下章看看真真干啥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