穗玉园许久没襄宴饮盛事了, 苗璎璎正为自己这些糟心的破事焦头烂额,仔细一想,已经很久没有到穗玉园为表嫂请脉, 暗道自己不该。
但等她旁敲侧击地打听表嫂时,他表兄萧星流忽然一臂拦住她的去路, 将她堵在一捧香, 苗璎璎眼瞅着表兄目光不怀好意,不禁心头咯噔一声:怎、怎么了?
萧星流微微一笑:“璎璎是不是有什么话没有同我说?”
苗璎璎打马虎眼,心头暗暗揣度, 表兄是不是知晓了, 没有立时便回答。
萧星流笑道:“咱们才是血脉相连的亲戚, 你帮着嫂子,如此隐瞒,是不是不太厚道?”
他是真的知道了。苗璎璎既意外,也觉得在情理之中。
“表哥,你……你不生气吧?”
萧星流哼了一声,挥袖,手拂向身后,眉眼倨傲:“我生气什么。你表嫂身体弱,要养胎,不宜你这般活蹦乱跳的猴头儿去打搅,你放过她吧。”
“……”
萧星流见她包着手无语泪流片刻,耳中忽然听到一阵咕哝。
“你和君至臻真是臭味相投,讨厌死了。”
萧星流只要稍稍察言观色,便能明白,于是嘴角翘得更加得意:“闹别扭了?”
原来如此。
怪不得今日一进门就臭着一张脸,和往日大相径庭。君至臻果然是有这个本事,他不知道他顶着一张冰块脸,寡言少语的时候还算好,一张口就能把人气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