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雪音摇了摇头,“先用着罢,这事不好急,现在知道是秋棠,谁知以后还能换个什么人进来?我不想给将军添麻烦。”
见她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想让将军府暗中插进别的人进来,宁徽心中的愧又多了几分。
这婚事虽然成的莫名其妙,她却是文家逼着来的,前日又打听到相府夫人刻薄,竟对她行巫蛊之事,想必当真的抱着让她送死的心思将人送了过来。
她明知此事,却不曾惧他,甚至在成亲前还精心选了礼物讨他的喜欢。
宁徽忽然想起婚夜当晚被他亲手摔碎的笼子,也不知道有没有吓到她。
本是温情和谐的一日,可是到了半夜,也不知是不是下午在马上吹了风、又出了汗,后半夜文雪音便难受得呓语起来。
宁徽下意识探向她的额头,果然触到一片滚烫。
“我去叫大夫。”他说着就要抽身,被一只手虚虚拽住,她力气不大,却死死拽着不肯放手,宁徽当即不敢再动。
“别去”文雪音难受得面色苍白,整个人都蜷缩成小小一只,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。
“你叫秋棠煎一副药就好了,她知道要煎什么,别丢下我一个人。”
宁徽眉心紧蹙,照着文雪音的话对外吩咐了,从始至终文雪音就没把手从他身上拿下来过。
“别丢下我。”文雪音一边自说自话,一边往宁徽怀里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