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这就要回去了吗?能跟我讲讲漠北是什么样子的吗?”蓝柔抱着文雪音的双臂又收紧了些。
漠北!?
文雪音表情怪异,她长这么大,连长安都没看过来,远门未出,上哪里去给她讲漠北?
“不讲。”文雪音快速地把自己的胳膊从蓝柔怀里拽了出来,三两步走到宁徽身边,“我要走了!”
蓝柔眨了眨眼,但是也没生气,软声道:“下回我去找姐姐玩!”
文雪音一脸的不自在,怪着脸色没有说话。
宁徽垂眸,解释道:“那是忠孝侯的孙女,家里就只剩忠孝侯一个人。”
文雪音微顿,“看着好像比我小几岁。”
“嗯。”宁徽答,“十五岁。”
他怎么知道得这样清楚?连人家的年岁都知道。
文雪音敛着眉目没有吱声,心里却是记了宁徽这一笔,恍惚间记忆也好了许多倍,想起那日文会上,似乎是有个哭哭啼啼跑回来的姑娘,说她看见了宁徽。
她寂寂的眸子看着宁徽,那日的文会,是她率先见了宋清辞不错,可宁徽也率先见了蓝柔,她能保证自己对宋清辞无意,那宁徽呢?
那日他们二人的相遇,恐怕不同寻常罢?
走出赛场回到赵府,以为终于清静,谁承想女眷席的人不知如何听到了消息,皆在中间那个圆形拱门处围着瞧热闹,文雪音远远瞧见有好些人站在那儿便不想过去了。
她伸手拉住宁徽,拧起眉心。